对于墨时的吹捧,慕衡客气到:“子钰兄谬赞,如今我已惶惶老矣,哪还有当年的意气风发。子钰兄正值壮年,才正当是挥斥方遒之时啊”
墨时年约三十有八,前不久刚上任户部尚书一职,而今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对慕衡的吹捧也是犹自得意。而若他这般年岁便能身居尚书一职,古往今来也是少之又少,犹更能说明其手段能力不凡。
在一顿酒宴之后,主客双方皆是心满意足。
侍者退下席面,端上香茗。墨时挥退了四周侍奉的婢女仆役,方才同慕衡谈起了正事。
“松柏兄,不知近来可收到消息,北边儿的沓子又开始不老实了,昨日皇上还招我入宫觐见,聊及秋税征缴一事。命我务必尽快完成税利的汇总呢”墨时品了一口杯中翠色说到。
“北面的消息我却也有所听闻,我儿近日也长务于军中,想来也是为边境上的事儿给忙活着,不过于我看来短日之内该不会有何变故才是。而今秋收正兴,纳粮征税方是头等大事,只是不知子钰兄今年的秋税该当如何禀报呢”慕衡不动神色的旁敲侧击问到。
“同往年一般,往年如何,今年还该是如何,都是替朝廷、替皇上办事。焉有不尽心道理呢”墨时“大义炳然”的说到。
“哈哈哈,子钰兄说的好”慕衡徜徉的抚着自己的美髯笑到。
“喝茶、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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