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计划的一锅豆花看样子是不够了,好在这会儿陈光年在家,陈氏让他拿着豆子去石磨上再磨些豆浆出来。顺便把花生也给磨了,一会儿再煮上一锅花生浆的豆花。

        别人磨豆腐都是三更天便起来了,陈光年家不同,他们是固定的买主,每天只需送上一趟酒楼就行,不必起早贪黑。倒也不是特别辛苦。

        陈光年拍了拍手上的灰,拿着早就泡好了的豆子来到院子里的石磨旁。取下挂在墙上的磨架套在石磨上,往石磨窝里倒上豆子使劲一推磨架,随着磨架的轰轰作响声,豆浆沿着石磨边沿慢慢渗出。

        刚开始豆浆还有些干,好在妞妞瞧见了,赶紧上来帮忙,舀上半瓢水倒了进去,豆浆哗啦啦的顺着石磨槽就流进了桶里。

        半个时辰后,豆浆磨好,锅里事先煮好的一锅已经开始沸腾了。随后陈氏熟练的在灶台上重复着沥豆浆、榨豆渣,点豆腐等操作。

        这些早已经习惯的事情仍旧让她出了一身汗。

        “孩他爹,把花生也给榨了”陈氏拿起腰间别着的汗巾擦了擦说到。

        “早榨好了,都在里边儿呢”陈光年清理着磨台说到。

        陈氏把豆花舀进棉布口袋里准备压榨成型,陈光年刚收拾好磨台瞧见陈氏有些忙不过来,赶紧去接过棉布口袋。陈氏也松了口气,这又是舀又是装的,腰早就酸胀了。有陈光年帮衬下,感觉轻松多了。

        夫妇两搭档起来,自是熟门熟路。没多大会儿,豆腐已经压榨好,就等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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