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是个十分忠实的听众,坐在山顶的悬崖边,不厌其烦地听着回荡在山谷里的歌声。她很少打扰我,只会偶尔关心我的嗓子,我很意外,没想到她听得这样细致,竟然连我嗓子的不适都能听出来。

        是的,我的嗓子越来越疼了,甚至连呼吸的轻微震动都会牵扯出一丝火辣辣的疼,哪怕我吞下再多的天山冰雪都无法平息。

        可我还是坚持每晚为她歌唱,哪怕喉咙会被我用得撕裂开来……也没关系。

        只要她开心就好了。

        嗓子越来越肿胀,终于有一天,我完全失去了声音,干涸的喉咙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捂着自己的喉咙,难过又迷茫,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但转念一想,其实我从未真正地面对过她,歌声是个美妙的幻觉,我亦从未出现过。

        于是,我在她担忧的询问中落荒而逃。

        我在云海之下沉寂,明明只有短短几天的时间,我却觉得比以往独自度过的千百年都还要漫长。

        或许是因为我总想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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