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尾扯过她的头发,笑容癫狂,“还不笑?若我调/教不好,就只能将你再送去后院,让那群人将你这块硬骨头给磨碎了!”

        黑暗屈辱的记忆如潮水涌来,胡见熹颤了颤,对着她艰难地扯出了一丝笑。

        鸢尾松手,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对嘛,这样才乖。”看她泪眼朦胧的模样,又啧啧叹道,“瞧瞧瞧瞧,这哭得梨花带雨的,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怜爱一番呢?”

        此时,门外传来声音:“鸢尾姐姐,张老爷来了,点名要你。”

        “知道了。”鸢尾起身敛容,顺便帮见熹理了理衣裳,“妈妈说,你还未露面便引人哗然,指不定初夜要侍奉几个人呢。”

        胡见熹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快了,也就近几日的事。你好生研习我教你的房术,若到时候伺候不周,受苦的也是你自己。”

        ***

        苏望星一直在附近徘徊,看到有人出来,不疑有他,她赶紧摸了进去。

        屋内有一个薄纱制成的屏风,红衣似火的女子背对着屏风静静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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