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见熹被一桶冷水泼醒,突如其来的冰凉像细密的针雨铺满了她浑身的伤痕,她痛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久才一抽一抽地呼吸。

        有人抓起她的头发打量着她的脸,玩味道:“黄大娘还真没看错,饿了好些天,瘦出骨相来,倒还是个美人。”

        另一个人哼笑一声:“人黄大娘做了几十年的皮肉生意了,对美人坯子自然是一看一个准。”

        刺骨的疼痛令胡见熹意识模糊,只依稀感觉到自己的下颚被人突然扼住,脸上传来黏腻湿濡的感觉,她猛然一惊,恶心透顶,拼尽全力将人推开,哑声嘶喊:“别碰我!”

        男人怒不可遏,揪着她的衣襟狠狠甩了一巴掌,力道之足,打得她半张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她喷出了口中的血,耳鸣许久、脑袋昏沉。

        男人还想打,却被同伴拦了下来,“让你别打脸你忘了吗?黄大娘千叮咛万嘱咐,她那张脸最值钱!”他斜睨了她一眼,喟叹:“骨头真是硬呐,打了十天还能拗。”

        男人气不过,拿起有他手臂粗的鞭子,朝伤痕累累的女孩一遍又一遍地挥下。鞭子在空中快速翻腾,留下的残影势如破竹地划破空气,发出凄厉尖锐的嘶鸣,落在人的肌肤上更是道道皮开肉绽。

        新伤旧痕纵横交错,令人不忍直视。

        见熹疼得滚来滚去,都没有力气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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