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他不会真有什么事儿罢?他还没教我银耳莲子羹呢。”胡见熹隐隐担忧道,“我还是去看……”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抓住了手臂,她震惊地看向自己被桎梏的小臂,然后抬头对上周既云的视线。

        他的眼里是与和煦的笑容格格不入的冷淡疏离。

        一如既往。

        娘总说她缺心眼,可就连她都能看出来,其他人更甚罢?他们面上不说,大抵只是为了给她留有颜面,背地里指不定说她又痴又傻。

        那周既云呢?他会不会也在心底蔑视她的真心,嘲笑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应该是会的罢……他是清白人家的公子,而她是村寨山匪的女儿,他们从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甚至是立场对立的两类人。

        见熹面上的薄红渐渐褪去,一颗心犹如坠入冰窟。

        他总能顶着那凉薄的眼神用最温柔的语气说话:“前面热闹,咱们去看看罢。”看她僵硬地点点头,他这才放松了手掌,顾自往前走去。

        胡见熹抬起自己的手臂,虽然隔着衣料,但仍能感受到他掌心灼热的温度,她看向他修长冷寂的背影,还是小跑着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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