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他有要紧的事。”男人顿了顿,又问,“你说他很久没回家,有多久了?”

        “快两个月了……我四处都托人去找了,都没有他的踪迹。”萧罗氏嘴唇颤抖,泫然欲泣,“他们说……他们说我相公没了……”

        男人沉默良久,然后说:“你先别伤心,说不定萧全昌还没死,正巧我找他有事,可以帮你找找他。”

        萧罗氏好像又燃起了希望,连忙请人往院子坐,她则坐在桃树下,与男人保持了一定距离。

        “你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什么时候?他都干了什么?”

        “除夕的第二天,他吃了午饭出门,说是有事,我也没问是什么事,之后便没了他的消息。”

        “萧全昌有没有仇家?”

        萧罗氏摇摇头,低声说:“相公温和儒雅,从不与人交恶。他从小受教于圣贤,中举之后便一直在学堂里教书,旁人对他多是敬重。”

        男人眼帘微垂,看起来有些疲惫,萧罗氏担忧地问:“你没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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