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熹实在口渴,碗瞬间就见了底。
牛饮完毕,羞涩一笑:“还要。”
一连喝下三大碗,楚熹终于舒坦了,她抻了个懒腰,软绵绵的又躺回到床上。
还是实习生的时候楚熹就立过誓——若天降五百万,她先躺一年半。
“小姐昏睡小半日,定是饿了,奴婢这就让小厨房弄些早膳来,小姐想吃什么?”
“早膳?”楚熹麻溜儿坐起身,凭着记忆报菜名:“鲤鱼羹咸水鸭杏酪豆腐,松仁饼五香糕莲子粉粥!”
原主每天早上也吃这些,每样浅尝一口差不多就吃饱了,冬儿自然不觉得有异常,赶忙吩咐人去预备,转过头见楚熹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又说道:“昨个城主大人一听闻小姐出事,马不停蹄的从常德赶回来了,丑时才回府里,这会恐还睡着,想必一起身就要来,小姐不早些梳洗?”
楚熹活二十多年,从未体会过父母不顾一切的爱,听冬儿这一番话,心里莫名有种暖洋洋的感觉,她无论如何也舍不得这位慈父难过。
很快,几个身形相仿的小丫鬟鱼贯而入,井然有序的伺候楚熹梳妆打扮,那个细致,那个周到,那个舒服,绝非现代服务行业可与之媲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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