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以为你不爱听。”他敛起笑意，拉着她的手，“不想让你不开心。”
“萧洵，你知道我在气什么吗？”
他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所以你就由着我生气，由着我不见你，都不肯告诉我一个字！”她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深吸一口气，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你当我日日跑去建章宫是是为了什么，明知参汤有毒，为何要喝下去？”
她有些崩溃：“你今日若真喝下去了，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以后不会了。”他揽着她，心底生疼，“快结束了，等结束之后，朕把一切都告诉你，一个字都不瞒，还不好？”
“既然要告诉我，为何不能现在说？”她抓紧他的衣领，“我不想你什么事都一个人默默地担着，我不怕涉险，但我不想什么都不知道地提醒吊胆！”
瞒着她找玄武令，还瞒着她服毒！
“对不起。”他闭了闭眼，有些事情他不能说，有些事情他无法说出口，只能一直不停得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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