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揭过,他又提起宁钰调职一事,“皇上,北州大营已经有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李云熙了,再去一个只会打扇子的中书舍人,老陈不掀桌子才怪!要不送他去干府兵吧,至少人回来后皮肤还是个白嫩的能说亲不是?”
他搞不懂皇上的想法,把一好端端一个白嫩书生放军营里去,就算他老子要送儿子出去避风头,也不能都逮着一个坑跳不是,北州大营那是什么地方,没有那个东西,进去了甭想回来!
萧洵尚未下定论,苏澜又逮着说了不少有的没的废话,把她都快听睡着了,这人怎么这么啰嗦!
听苏澜还在振振有词地念叨家长里短,她不耐烦地扯了扯萧洵的衣角,示意他把人撵出去。萧洵有心逗她,装作不理,甚至开始分心抓她的手;她发狠地掐他的肉,却发现结实的肌肉反而让自己手疼。
她怒目而视,片刻后对他莞尔一笑,重新钻回桌子底下,将一片裙角丢出桌外。
苏澜正说得起劲,但很快他就发觉今**上对他的话格外不上心,甚至连兵部尚书当街坠马的消息都置若罔闻,他正准备提醒皇上,就见御桌下的黄布动了一下,一片女制的衣角露了出来。
他当即哑声,瞪着眼睛来回打量好几圈,脸上才染上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对萧洵拱手一揖,坏笑道:“皇上,臣突然想起一件要事未办,就不耽误皇上忙正事,臣先告退!”
他赶着往回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饱含深意地回头看了他一眼,道:“皇上,雁回姑娘请您月内务必抽空去一趟花萼楼,她说会在老地方一直等您!”
一句话被他讲的字正腔圆、清晰分明,苏澜迅速转过头,强忍着笑意夺门而出。皇上书桌下藏着一位女子,这可是百年不遇的奇闻!老铁树开花,今晚一定要跟那群雁儿们好生说道!
苏澜离开后,萧洵掀开绸缎,无奈道:“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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