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起怀荫,走到宁妃对面坐下,怀荫就要去抓桌上的葡萄,他拨开她的小手,“你不能吃,吃了又要腹痛。”
怀荫眨了眨眸子,举起葡萄,“父皇,吃!”
“娇娇,父皇与母妃有正事要说,让茯苓姐姐带你玩,好不好?”宁妃示意茯苓上前。
“不要,我要父皇,玩!”怀荫抱着萧洵不撒手。
“旁的事不急,本就是来看她的。”他拍了拍怀荫的背,陪怀荫玩了一会儿,直到她趴在怀里睡过去,才交给茯苓带去偏殿。
“娇娇重了不少,叫皇上受累了。”宁妃端给他一杯茶,“太医院换了调理的方子后,娇娇的身子好了许多,吃得也多,许多食物也能克化了。”
“这是好事。”萧洵抿了一口茶放下,“早些时候宁钰过来,调任的事都跟你说过了?”
闻言,宁妃起身,规矩地跪在下首,“二弟的确提过一嘴,不过后宫不得干政,前朝的事臣妾也不太懂,荣国公宁氏一族誓死效忠皇上,但凭皇上差遣。二弟他资质平庸,能得皇上青睐,臣妾已然感激不尽。”
“宁振和宁钰父子都是朕的得力大将,你不必妄自菲薄。”
“是。”宁妃起身,又提起此前沈充媛的丧事,她将册子递过去,“臣妾业已办妥,还请皇上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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