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找玄武令这事儿,李云照心里一直没谱儿。且不说延英殿这么大一块地方,凭她一己之力,别说五年,就是五十年也未必能摸个全,更何况她压根不知道玄武令长什么样子,是大是小,是圆是方,无异**捞针。
她再一次站在壁柜前,望着满墙让人眼花缭乱的抽屉,仿佛置身于一个偌大的药房中。先往简单的地步想,如果玄武令是兵符,那么大小应该跟白虎令差不多,它有没有可能跟某件古籍孤本一起,藏在其中一个抽屉里?
只是这些抽屉没有上千也有成百,这满墙的柜子中,到底哪一个才装着它?
她开始从最近的一面墙找起,小心地拉开一个抽屉,里面放着一张残页,关上,再抽开另一个,放着还是一张残页。她一连抽开十几只柜子,都放着大同小异的残页。
眼前一行还有最后一只抽屉,她甩了甩酸痛的左臂,下意识想换一只手,右手的指尖刚要握上把手,却立刻弹开,继续换上左手,拽住把手试图往外抽,但抽屉似乎卡住了,一动不动。
她一鼓作气,刚拉开一条缝隙,还没来得及高兴,突然一只手覆在她手上,将抽屉推回原位。
“一而再三地把延英殿的规矩当耳旁风,”萧洵居高临下地凝视她,“你当真活腻了。”
“大人别吓唬我!我仔细查阅过各种宫规和有关纪法,里面只提过延英殿的各种不许不许,可没说不遵守规矩就要受惩罚。”李云照抱着脑袋,“大周以律法治天下,我这颗脑袋想必安全得很。”
“诡辩。”萧洵转身就要走。
“大人且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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