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宝林离开后,秋嬷嬷道:“娘娘,姜婕妤该不会在太后娘娘的经书上动了脚罢?”
“谁知道呢。”淑妃不屑,“我这个表妹空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你指望她能想出什么不得了的法子。”
“那姜婕妤有孕一事,娘娘当真不准备处置?”
“急什么,不是马上有一个要生的。”淑妃淡淡道,“这事真假都不知道,本宫没那么蠢上赶着在皇上面前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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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李云照把萧洵唬住,随后非常没有操守地借口溜走了。她与何文惠厮混多年,深谙与男人相处时“放纸鸢”的道理,执金吾的身份很好用,若能搭上他,既能欣赏美人,又能便宜行事,何乐而不为?
她想得很美,但现下正痛苦地趴在桌子上,身下压着草草写着几个字的纸稿。
太子表哥冷脸逼她练字的记忆,在她心中留下过于深刻的阴影,以至于时至今日,她看到要抄的书堆成小山,恨不得直接拿一把铁锹把延英殿掘地三尺!
这些该如何克化?她撑着脑袋发呆,眼睛不自觉地瞥向一旁的魏安,魏安感受到炙热的眼神,对她微微一笑。
李云照好奇地凑过去,看了一会儿,狐疑道:“这不是你的字吧?我记得之前你的字挺狂放,这一张纸上这么隽雅秀气,是你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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