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无状。”纪氏敛起眼中的惊讶，寒暄道，“刚看到这孩子第一眼，还以为是我家照娘子活过来了。”
杨氏附和道：“可不是，我家老爷起先也吓了一跳，后来才知道零丫头那一脉往上，也有和贺家结过亲的关系。如今这孩子孤苦无依地甚是可怜，我和老爷膝下无子，就养着她做女儿。”
纪氏招呼李云照过来，握着她的手，“零娘子如今几岁了，何时生辰？”
“我今年十七，正月生的。”
纪氏的手一紧，顿时放开她，端起身边的茶，心下活络。按日子算来，两人都是十七岁，虽说隔了月份，但都是冬日的生辰。
她一直惦记着母亲跟自己说过的话，如今，当真是有了瞌睡递枕头。
“合该早些见的。”纪氏垂下眸，眼眶当即开始发红，“若非我家那照丫头还活着，两个孩子相见该是件多么有意思的事情。”
杨氏与李云照相互对视一眼。
她心想，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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