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四目相对,起先面露惊讶,随即展颜而笑,挥了挥手。
他移开视线,避开前方开路的商队,继续朝出城的方向前行。
啧,真是冷漠。
李云照唤小厮上了碗醒酒茶,靠在栏杆上安心睡了一觉,直到日头西斜,才带上帷帽,胯着红枣马,一路四处溜达。
临近傍晚,一人一马伫在大门前。
“有人吗?”她扣响门环,门内没人应答,便耐着性子等了片刻,又开始拍门,边拍边喊,“守拙,贺守拙在吗?”
门“吱呀”一声开出条缝儿,里面探出一只脑袋,声音有些冲,“你谁啊?”
“青云观女道,找贺守拙。”
“谁是守拙,我们这儿没这个人,你找错地儿了!”门房不耐烦,缩回脑袋就要关门。
她当即横叉一脚,侧身一闪,强行抵住大门,钻进半个身子,“我话还没说完,这里是不是静安街一百十七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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