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趟扬州吧,总得回去看看。”她撑着下巴,气息虚弱。
她思考一整宿,决意把自己的过去弄清楚,如果表哥真有需要让她假死的理由,那就意味着过去的她处于危险之中。
必须回去看个明白!不然哪天再被人塞进麻袋埋了都不知道为何!
余氏见她一时黑气更甚,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只道:“何不再住些日子,月底就是郎君忌辰,娘子再去看他,郎君应当很高兴。”
不瞧,瞧他作甚,怕是越瞧心里越烦。
晚上,余氏见她屋里灯还亮堂,进屋一看,见她在收拾包袱,当真是铁了心要走,便知再劝不动她,只得叫碧萝帮她一起收拾。
次日一早,她启程出发。
余氏递给她一页纸,“贺家虽然没了,但总还有些故人,娘子去到扬州,也能照应一二。”
“多谢。”她匆匆扫了一眼,收进荷包里,对余氏郑重道,“表嫂一片真心,表哥泉下有知亦当十分欣喜。然我不在乎那些祭拜虚礼,我记得他,不论我在哪儿,他都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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