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只道那位娘子家里有位厉害的主母,家里的姑娘们各个软弱温吞。却不曾想,那样一个性格柔弱的姑娘,毅然决定了自己一生。
晨间下了一场雨,燥意稍减。
余氏拉她出门,给她置办了不少物件,又去西街的家绸缎铺子里挑挑拣拣,选出四五皮缎子。掌柜客客气气地记下尺码,说裁好后直接送到悯王府上。
“这里比不上长安,娘子先将就用,待看还缺什么,我再来添置。”
身后的两个家丁双手满载,她见余氏犹有未尽之意,忙道:“不劳烦嫂子,已经足够了,再多怕是老板没法做别家生意。”
“我甚少出门,叫娘子见笑了。”
“表嫂平日无事,也该出来走走,福安县民风淳朴,人杰地灵,再往东还能看到海,这些都是长安没有的。”
整日闷在宅子里,年纪轻轻,死气沉沉的,多不好!
“长安倒是有山,不过长安的山比这里确实少了分灵气,规规矩矩的。”余氏掩嘴轻笑,而后露出羡慕的眼神,“娘子这三年,应当过得很舒心罢。”
“表嫂,我师门常说‘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其实浅显地讲,就是凡事别老钻牛角尖,在哪都有哪的活法,日子是给自己过的,不是给别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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