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娘似要言语,但她不喜现在的情绪,当即甩袖子溜走,又摸进何文惠的房里塞了一样东西,临出玉人楼又暗自唾弃,这次何文惠估计要笑死她了。
这时,门口一个黄发小童,一手持糖葫芦,另一只手拉了拉她的衣角,“仙姑,你的信!”
谁给她写信?
她狐疑地展开信一看,几行大字龙飞凤舞,跃然纸上:
“吾徒青零,出门在外,谨记观训:去留随心,自在逍遥。有恩报恩,有怨抱怨。有仇不报,不如上吊。”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看着似乎是青芜他们的字迹,大意为:“师妹保重,苟富贵,勿相忘。另外,咱们头上有人,怕他老王家个乌龟棒槌!”
雾气散去,三浮县的街道热闹一如往常。楼下人声鼎沸,何文惠由梦转醒,喊人添了茶水,这才缓缓从榻上爬起。
她梳洗过后,正要出门,就见桌上比昨夜多了一个包裹,也不似刚才放进来的,便于桌前坐下,将包裹拆开,里头是一封信。
“吾友惠娘,吾今日离县,见信如晤,不必作别。往后去路未知,归期暂无,不必无须挂念。临本无憾事,唯前日一叙,叫吾寤寐思之、辗转反侧,须得言与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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