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驸马,老夫虽然不晓得你二人赛诗的情由,但想必私下里却是赌了彩头的,无论彩头大小,终究是牵扯各自的妾身名利。

        因此老夫有言在先,无论老夫判定何人胜出,二位秀士可不要对老夫有什么成见!”

        “不敢!”

        唐云和张垍齐齐躬身行礼。

        张垍恭恭敬敬地说道:“先生德隆望重,乃是举世之楷模,无论先生判定何人胜出,我二人均不会有任何异议。”

        说着用手碰了碰唐云,似笑非笑道,“唐公子呢?”

        “啊,”唐云正在思想着如何向李白杜甫交待,被张驸马一碰,才回过神来,讪讪笑道,“不会,不会,先生年高德勋,小生敬仰尚不及,岂会有异议呢?”

        “既如此,那老夫现在就将胜出者的诗文当众诵读一遍,”赵玄默抚须笑道,“也算是以飨在场的众人。”

        不独唐云和张垍,此时场间上前双眼睛都齐齐头像赵玄默,屏气凝神,皆想听听被赵先生评为杰作的诗是如何写的。

        大唐乃是诗的国度,凡识字者皆会作诗,不识字之人对诗文也都有一定的品鉴力,无他,只因到处都是诗人,到处都有诗文,不在纸上,便在酒楼茶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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