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

        李白笑着摆手,“还是在下方才所说,云郎何须我李白提点,无须任何人提点,三年五载之后,他照样能成为名动大江南北的一代文宗!”

        一直在边上没有做声的安小姐,心下极为不屑,嗤之以鼻道,“就那登徒子,还一代文宗?

        简直是给天下文士脸上抹黑!”

        女人就是女人,无论一个男子再优秀,只要对她不好,那他便是不好的。

        无论一个男子再平庸,只要对她好,那他便是好的。

        因此跟女人是没道理讲的,唯一能讲的便是感性。

        与此同时,唐公子一身劲装胯袍,正在湖边练箭,自从意外得到了那一张火浣布箭谱,他也可算得上是闻鸡起舞了。

        每日天蒙蒙亮便起身练箭,从无间断,而弹公早已被他丢在了一边,亦或者说弹弓的技艺已被他融入到了箭术之中去了。

        以前练弹公,唐公子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总是提不起兴趣,但如今练箭的感受大不相同,他按照火浣布上的箭谱练着练着,竟有些走火入魔之感,一日不练箭浑身都痒痒。

        因此,唐公子得出一个人生经验,但凡觉得痛苦的事,便不要去做,勉强为之,也没什么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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