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此?”

        皇帝老儿脸色一沉,掉头问唐云,“云郎,你可是为李白求官?”

        “多谢张驸马了!”

        唐公子郑重其事地向张垍一揖到底,似笑非笑道,“既然驸马爷替在下都说了,在下也就省事了。”

        说着掉头向皇帝老儿拱拱手道,“陛下,张驸马之言丝毫不虚,小臣斗胆为李白和杜甫求官!也不要多大的官,只是别再给他什么供奉之类的闲职便好。

        李白和杜甫皆是满腹经纶,不似有些人才学有限,只求清闲,不求进取,李白和杜甫那是想为大唐建功立业的有为之士,岂非那等嫉贤妒心胸狭隘之人可比,正所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是也!”

        闻听此言,张垍的脸色顿时就青了。

        唐云此话显然就是在说他,但一时间他又对唐云没撤,况且此时他若是跳出来,无异于自认唐云嘴里说的那等小人就是自己,因此,他也只能用恶狠狠的目光瞪视着唐云。

        “云郎,非是朕不答应你!”

        李隆基看着唐云道,“李白此人虽是才华卓越,然生性桀骜不驯,朕不是没有容人之心,若是给他要职,他怕是无法胜任,可如果给他七品小官,又是朕无识人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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