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缵笑道。
直到日入时分,七碗茶才渐至平静下来,喜筵终于结束了,宾客们纷纷起身告辞,虽然是醉态百出,但看得出宾客们都很尽兴。
李白今日最贪杯,最后喝得酩酊大醉,与其说李白是来喝喜酒的,倒不如说是来买醉的。
“怎么回事?”
唐云把李白的侍童拽到一边,“你家主人近来可有什么心事?”
这侍童名唤塞鸿,乃是李白在最为信赖之人。
“公子,小的也不知,”塞鸿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自新丰回来后,阿郎便变得十分消沉,终日郁郁寡欢,借酒消愁——”说着伸手指着旁边桌上的酒坛子,苦笑摇头道,“阿郎是一日不可无此君啊!”
“哦?”
唐云眉头微蹙,捉着下巴寻思片刻,抬头笑笑道,“好生照顾好你家阿郎,别看你家阿郎是天纵奇才,可在生活上,他的心智却是不及那些三尺小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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