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公子两颧酡红,喷着满嘴酒气,连连摇头。

        他与唐云屡屡交手,哪次不是输得异常狼狈?

        第一回被唐公子当头一马子,浇了一头一脸的尿不说,脑袋差点就被砸了个窟窿出来。

        上次在天香院,被杨暄“捉奸在床”,被劈头盖脸一顿痛揍不说,还因此得罪了杨暄那尊菩萨。

        老实说,韦公子还真有些怕了唐云,即便再次狭路相逢,他宁愿避而远之,也不敢跟他再斗了。

        “韦兄,你喝多了!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个威风呢?

        那姓唐的又不是长了三头六臂,不过是多了几分狡猾。

        只恨咱们太掉以轻心,因此上回才吃了那么大的亏!那厮溜得比狐狸都快,他若再敢来长安,看本公子就弄死他才怪!”

        萧炎将手中的酒盅用力磕在桌上,恶声恶气地说道。

        “贤弟,不是愚兄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韦公子似笑非笑道,“贤弟是初次跟他交手,不晓得他的卑鄙手段!姓唐的行事不择手段,你别看他脸上笑嘻嘻的,下手黑着呢!依愚兄之见,上回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咱们都是富贵公子,他不过是个乡野小子,咱们犯不着跟他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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