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即便唐云一出声就开始读书,也不可能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懂,除非他背后有一位在指点他。

        “这个嘛,”唐云不得不又拽出那位从来的不存在的熟客——婆罗门僧人,“小民恩师非是大唐人,而是一位婆罗门僧人!”

        说到这里,唐云一脸伤感地叹口气,“只可惜,师父他老人家在小民出师后,就已回到他的故国去了。”

        “原来如此!”

        贵妃娘娘由内而外地散发出一种仰慕之情,“果然是名师出高徒!”

        说着摇了摇李隆基,仰脸看着他道,“陛下,臣妾对云郎十分又信心,有志不在年高,真金不怕火炼,是奇才,走到哪里都是奇才!云郎在新丰未足半载,就混成了当地的小富豪,他到了长安,臣妾相信他依然能闯出一方天地!”

        “玉环,你倒是很好这狂生嘛!”

        李隆基拉起贵妃的手,目光宠溺,“既然你信那狂生,那朕就同你打个赌,咱们以三月为限,三月之内他若真能干出一番事业,就算朕输了,三月之后他若仍是默默无闻,甚至沦落到了沿街乞讨的地步,那就算那狂生输了!玉环,你敢不敢跟朕打这个赌?”

        “为何不敢?”

        贵妃娘娘突然来了精神,坐直身子,一本正经地道,“陛下,既然是打赌,那总得置个彩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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