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法度森严,岂容笑闹?

        郭县尉身为一县之捕贼官,见过气焰嚣张的案犯,也见过恬不知耻的案犯,偏生就是没见过像唐云这么有着浓郁喜感的案犯。

        “啪——放肆!”

        安明府感觉很没面子,惊堂木重重拍下,想重振威严,瞪视着唐云道:“公堂之上,岂容你在此笑闹?

        你可知藐视公堂,就是藐视本官,藐视本官就是藐视朝廷藐视天子!”

        安县宰说的这些不过都是些场面话,唐云是什么人,他岂能不知道?

        别说这厮藐视他一个小小七品芝麻官了,连大唐天子都不放在眼里。

        陛下住进川味酒楼也不过三日功夫,他活了六十岁所受的憋屈加起来,都没有这三日多!“安大人,咱们也算是老朋友,寒暄之语就免了,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想把小爷我怎么样吧!”

        唐云松松垮垮地站在堂下,与其说他是在接受县令的推鞫审讯,倒不如说他在自家院中闲庭信步。

        那些衙役自然也没见过有哪个案犯敢在公堂之上如此不敬,可他们都很清楚唐云可不是寻常的案犯,先不说他是新丰奇才,就说他和安明府的私交,那也是他们不敢轻易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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