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郎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他知道他爹也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唐云并不知道,拿百祥酒楼当堵住,并非是宁氏父子商议后的决定,更非是宁百祥的主意,而是宁大郎擅作主张。

        宁炜之所以才下这么大的赌注,无疑是源于对唐云的深恶痛绝,但同时也源于他对宋一品的信任,神厨亲自出马,要打败一个小厨子,那是大材小用,易如反掌。

        可事实却让宁大郎大吃一惊,魂飞魄散,回头该如何向老爹交待?

        回家之前,要不要先去罗氏医堂把罗大夫叫上,他爹若是知道儿子把宁家的家业输了个精光,即便不当场活活气死,也会当即吓瘫在地上?

        亦或者,自己就不回家了?

        干脆一了百了,偷偷爬到山上,找颗歪脖子树把自己吊死算了?

        契书上已签字画押,想反悔是来不及了,何况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画的押,即便宁大郎极想反悔,可也没机会了。

        此时的宁樊二位少爷,俨然就是深秋菜园中霜打的蔫茄子。

        “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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