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听鄙人一言,待我等把唐云绑出来,韦公子再处置他不迟……”郭锻的话尚未说完,那韦灿一马当先,捂着肚子猫腰窜了出去,直奔东厢房的后窗。

        郭锻无奈地摇了摇头,打了手势,带着众人跟上去韦灿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方才摔出去时,屋里唐云已听到了动静。

        只是唐云并不知道是韦灿,以为是有贼人盯上了他家刚买的犍牛了。

        “大胆的蟊贼!小爷我今天才把牛牵回家,你就惦记上了!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不知道我唐家的东西不好偷!”

        唐云冷笑两声,目光在房中环视一圈,目光落在那只刚装了小妮子尿液的马子上。

        马子就是溺器,从前叫虎子,后来为避大唐开国皇帝李渊父亲李虎的名讳,才改名叫做马子!在古代避讳是件很件很蛋疼的是,就是因为李渊的父亲叫李虎,以前的兵符——虎符,也得改成金鱼符!唐云走上去端起那粗陶马子,嘿嘿冷笑,来得真及时,还能喝口热乎的!哈哈哈!当韦灿摸到窗下时,唐云正好闪身藏在窗边的墙后。

        韦灿回头扫了郭锻一眼,嗤笑道让你们这些乡下人见识下从京城贵公子的手段,瞧仔细了,什么才叫破窗而入!韦公子掏出一把小刀子,插入窗缝轻轻一撬,房中昏黄的光线从缝隙里投射出来。

        韦公子收了刀子,左手掰住窗框,右手抓着那块砖头。

        就在他准备跃入房内给唐云一砖头时,窗后猛然闪出一道人影,还没等他看清那人是谁,就见一只陶罐当头砸了上来。

        唐云自然也没看清对方是谁,也无须看清楚,深更半夜不好好在家抱着孩子老婆热坑头的人,定是些犯奸作科之人,不是偷人,就是偷东西!唐公子没一丝迟疑,举起马子照那宵小之徒的脑袋用力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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