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点头,手已经忍不住狠狠挠了起来。

        这东西,越挠越痒,很快就见了血。

        她怪不好意思的收回手,刚刚还说钱奶奶忍不住呢,这回轮到自己才晓得痒起来这么难受。

        锦绣看看她的胳膊,又看看钱奶奶身上那些半干的血和液体混合物痕迹,最后视线落在自己手指上因为拉弓蹭破的痕迹处,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位姐姐,您可能要换个地方住几天……”

        结束看诊后锦绣让芍药去给自己拿些烈酒,芍药依言照做后,锦绣却又让她把酒坛放下往后退。

        当着芍药的面,锦绣自己拿着酒坛子退回药庐,还特意吩咐芍药不得上前。

        芍药不解:“您不是说牵机之毒不难吗?为何还愁眉不展?”

        “又为何不让奴婢靠近?”

        锦绣一边写着什么东西一边道:“因为我担心的不是那些中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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