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舒不解的往花园走去,恰好看到锦绣被不知谁家的女眷拉着手问:“你是怎么想到这好主意的?”

        锦绣笑的很是灿烂:“下雨天打伞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咱们这啊,也就是大了些的油纸伞!”

        那女眷连连赞叹:“太漂亮了!像个天幕!”

        原来那些提前准备好的廊柱是用来固定遮雨油布的,头顶那片油纸伞面轻薄透明,透过上头素雅的竹叶纹路,还能瞧见高高的天和细细的雨丝。

        雨水顺着半透明的“天幕”滑落,丁点儿也没溅到客人身上。

        这种明明身在雨中,又丝毫不被雨水影响的感觉很是奇妙,就连头顶滴滴答答的声音也似乎别有一番风趣。

        有诗瘾的已经开始出口成章,只恨没带上笔墨好让佳句留存。

        郑云舒铁青着脸听到有人问:“不知这般巧妙心思是谁想出来的?”

        她觉得程锦绣这会儿似乎正看着自己笑。

        拉着锦绣手的那人立刻开开心心说:“方才我也好奇呢,一问才知道,今日宴席竟都是这位程良娣一手安排!我正打算和她取经学习呢!”

        学什么?学什么?她有什么好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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