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舒不过是隔了辈的堂侄女,怎么就值得父亲这般特意关切了?

        屋里的下人还没进来,皇后身后只有一名安静的嬷嬷在收拾郑廉用过的茶具。

        皇后仿佛自言自语般道:“父亲说,允知这孩子最近很受陛下器重,却对郑家疏远了。”

        “我若是再放任他宠爱那什么程锦绣冷落了云舒,似乎的确不好。”

        嬷嬷只管低头擦桌子,皇后看着她的动作,又嘀咕了句:“可我不主动示好,郑云舒作为晚辈,难道不该谦卑一些,自己进宫来认错吗?”

        嬷嬷擦完桌子,又开始整理笔架,皇后忽然随意而自然地低声说了句:“今儿不用洗笔了,本宫不练字。”

        嬷嬷动作毫无停顿的拿着笔架往外走,期间眼神都没变过。

        恰好另一名心腹嬷嬷办事回来,经过时啐了口。

        “娘娘,这又聋又哑的婆子哪里会伺候人,也就您心善留着她。”

        皇后高贵的摆摆手:“罢了,也是个可怜人。”

        被夫家休弃,唯一的儿子又沉迷享乐对她不闻不问。

        “最近郑友德给她送过什么东西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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