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程桑给沈洵安简单介绍了一下钟师傅。

        “对钟师傅,我所知也不多,只知他无儿无女,孤身一人,人生唯一的爱好就是摆弄花草,且他院子里的花草,大多都是他自己培育的品种。”

        “要说种类有多罕见,那倒不见得,但胜在一个奇字,如同我之前说的阴阳君子兰,一株两色,还有紫兰、墨兰、白茱萸、红菊等等。”

        说明钟师傅手中花卉的优点,她又道。

        “花虽好,但想买不易,我爹曾向钟师傅买过一株睡火莲,那一次吃了不少苦头。”

        “先是被使唤着连续为他的三个花园浇了七天水,接着又砍了七天柴,半个月里,刁难无数,这才求得了一株睡火莲。”

        “我们等会去求买,难度不会比我爹当年低。”

        “嗯,明白。”

        沈洵安心里早有准备,像这种有能耐,又不贪财不图名的,多少都有些怪癖。

        他倒不介意当段时间的小厮,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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