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但应该不会死…张嘴,啊。”

        “唔,这绿色的药粉也太苦了吧…真是不可理喻。”

        悠悠醒来的凯特琳苦着脸将药咽了下去,“的确奇怪,听说你很聪明…想到了什么吗?”两鬓有着一些斑白,身上有股凉意的中年女性听懂了漂亮女孩的抱怨,毕竟她被敌人送来时正处于一种迷迷糊糊的状态,却说了很多比较理智的话。

        比如说“别去,这是陷阱”,“不可能,人质交换…太顺利了”,“一定要小心,蔚…他呢?那个家伙呢,还没回来吗?”等等诸如此类的话。

        平常倒也没什么,可这位被迫服用了天堂。用维克托的话来说,这种药可以让人大脑多出一种错觉,比如快被冻死的人,在冰天雪地下找到了一团旺盛篝火,这种诱惑可没人能拒绝。

        “您是?”

        “弗蕾,来自弗雷尔卓德…经过他的介绍在这里治病。”

        “谢谢照顾,弗蕾女士您看起来…很健康。”

        想从软垫上起身的凯特琳发觉了异样僵住不动,原来被子下方自己的衣服没了,“这里就我一个女的,维克托说寒冷有助于你的恢复。”只穿了件宽松灰色长袍的弗蕾说明原因,她很喜欢这个和薇恩一样漂亮女孩,只要看着她,她那颗饱受牵挂折磨的心就会好受一些。

        “那弗蕾女士,请您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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