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桥之所以头疼,是因为纵使她有万般能耐,可玩不过这不按规矩来的人呐?

        就如同那行医的人一般,看了病,给了治病法子,可病人不听,难不成她要强行将人绑到病床上逼着人家就范?

        她是要做好事儿的,但不好强求。

        “最近京中可真是热闹。”秦琉坐在她旁边,忍不住说了一声。

        “没什么特别的啊?”谢桥依旧是岁月静好。

        任何时候,她都是慢悠悠的,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秦琉看她这样,就如同大热的天喝了杯凉水一般,浑身都舒畅极了。

        “你哥哥最近应是忙得很,又要定亲,又要断案,真是腿脚都歇不下来。”秦琉笑了笑,“之前不是活活打死了那包家三人吗?有这前车之鉴,听说最近有不少妇人状告夫家杀害自己孩子的。”

        不过敢这么告到衙门的,多是些没了孩子后自己也没了活下去念头的女子,又或是曾被休弃过的。

        没了软肋,这才敢反抗。

        正常女子,日子过得好好的,曾经那些事儿,过去就过去了,不敢冒犯夫家,让日子难堪的。

        “这些案子都送去司刑寺了?”谢桥也挺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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