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过完年,周家的人都已经上路了,邱夫子的小女儿,也不知能活多久。

        毕竟流放的路上可不好受。

        可便是如此,她不觉得自己有错。

        错的是周驸马,若将这罪恶露于人前有罪,那她便是罪该万死,也还会那么做。

        但连累无辜,也不是她所愿的。

        “你放心,邱夫子也不是那等不明是非之人,邱家小姐知道周家所做的事情之后,也极为痛苦,又怕连累娘家名声,所以在流放之前,已……自缢身亡,留下一独子,还不满十岁,又不是周家嫡系,邱夫子找了些关系,这才将人留在了京城。”

        “那孩子亲眼瞧见母亲身亡,受了不少打击。”吕老先生又道。

        这邱夫子也是焦头烂额十分难过。

        丧女之痛,着实难忍。

        虽然知道那谢平岗查这案子乃是替天行道,可这心中难免还有些苦闷。

        “夫子,我与兄长没有愧对任何人。”谢桥铮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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