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浣哭着哭着就急了,干脆扯着嗓子骂了起来:“你们谢家欺负人还要不要脸,谢平岗,你毁了我清誉,你必须要对我负责,要不然我就告到衙门去!”

        洒扫的下人这会儿都惊呆了。

        这哪里来的表姑娘,可真是比如同泼妇一般啊?

        虽不知房里发生了什么,可大公子都将人绑在这儿了,怎么也不像是毁了她清誉的样子啊?

        也不对,的确是毁了。

        好好一个大姑娘,都挂树上来了,传出去可真是要笑死人了。

        “谢平岗你、你脱了我衣服,我以后还怎么嫁人?你现在装得像个老和尚似的,刚才不是这样的啊!”贾浣干脆豁了出去,扯着嗓子便继续哭道:“我的娘啊,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我干脆投河死了算了,谢平岗你有本事将我放下来,我在你门口这树上一脖子吊死,你要是不娶我,我做傀都不放过你……”

        这么大的动静,谢平岗想装作听不见都不成了。

        烦闷将手里兵书一扔,皱着眉头走了出来。

        “你嚷嚷什么?老子什么时候脱你衣服了?”谢平岗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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