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萧彧荣正与赵玄璟下着棋,今日司刑寺那边也放假半日,无事可做,只能两个男人干瞪着眼。

        “夫子,有个学生来了书院,刚刚还去了马场,看上去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您要不要去看看?”管事亲自过来说道。

        那谢牛山不是个好相与的,若谢家姑娘在书院里出了事儿,谢牛山万一生气大闹,到时候院长又要头疼了。

        “师兄何时成为管家婆了?”赵玄璟调笑道。

        萧夫子对学子还算上心,听到这话,道:“哪个院里的学生?”

        “便是那个整日缠着您拜师的谢平怀之姐,谢桥谢姑娘,听闻谢姑娘身体不好,但刚才也不知怎了,竟纵马狂奔,我怕出事,所以……”

        管事话没说完,赵玄璟已经起身出去了。

        走到门口,见萧彧荣没跟上来,眉头一皱,“这个谢桥大哥就是谢平怀吧?在司刑寺干得不错,他的妹妹若是出事,这做兄长的怕也无心查案,师兄还不快与孤一起去看看?”

        “……”萧夫子懵了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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