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平怀回过神来,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罚他抄书啊!?遭报应了吧?!回头他要告诉书院的人,就说萧夫子买安胎符!

        萧夫子幽幽的回头,那眼神,阴嗖嗖的。

        “莫师姐,这谢家的小子,略顽皮了些……”萧夫子声音带着几分委屈。

        谢桥实在是受不了萧彧荣这样,先不说论年纪,萧夫子可做他叔叔了,就是这模样……温温柔柔、白的透亮,也不是她喜欢的款式啊!

        这会儿冲着她撒娇,谢桥鸡皮疙瘩都站了起来。

        “辛苦师弟了啊,小孩子嘛,都是要教的,要是不听话就打,这样吧,我这里有一款戒尺,一定好用!”谢桥突然在柜台底下扒拉了一阵,最后拿出了一个法器。

        开过光的,但确实是个戒尺。

        可这戒尺又有些不同,因为它是一条三指粗的荆棘,一头打磨光滑,正好可以手掌握住,上头还刻了一个神仙像,其余部分则带着刺!

        萧夫子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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