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川果然不是说说而已,星期一一大早的就把温暖叫了起来。

        趁着周末不上班,这两天那人就跟个变态似的,白天晚上不分时候不知疲倦可劲儿折腾她,即便昨晚结束得还算早,温暖依旧又困又累,起床气自然十分严重。

        被人抱坐在腿上软声细语地哄了许久,才不情不愿地扔了毯子吊在他身上去洗漱,换了衣服又蹲在地上赖着不肯走。

        路时川心情好,就格外地有耐性,又笑着哄了会儿,好说歹说见她怎么都不肯起来,也不再给她机会磨蹭,打横将人抱起来去床头柜里拿了东西,迅速出门。

        没什么胃口,温暖早餐只喝了半碗稀饭,之后神情呆滞地看着他面带微笑,以不同寻常的速度吃完了一笼包子,一碗稀饭,就连她剩下的也给风卷残云似地解决了。

        直觉告诉她今天的路时川看起来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春光满面,眼角眉梢都带着情不自禁的喜悦。

        可温暖没那个精神头儿去细思,从粥铺出来上了车头一歪又开始昏昏欲睡。

        到了民政局总算是有一点点清醒过来,揪着他的袖子问:“我们来这儿干嘛?”

        路时川回头看着她笑,明媚的晨光照在他脸上,愈发衬得他眉眼清俊,温暖脑袋又开始晕。

        掂了掂手里的户口本,他愉快道:“领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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