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时川被砸地往后撤了一步,半跪在地上才算把人接稳了。

        乘务员再次抱着厚厚的卧铺证走进隔间,看到这一幕还有些惊讶。

        看来是和好了,挺替他们高兴,虽然不想打扰这温情时刻,但她有工作在身,把对讲机夹在胳膊下,腾出手来敲了敲门板。

        女同志出现在门口时路时川便已经注意到了,可温暖两只胳膊勒得紧,扯了好几下也没扯开。

        只能无奈地在他后背拍了拍说:“火车上,注意影响。”说着压低了声音,“有人看着呢,听话,回去给你抱个够。”

        温暖这才松开手,借着路时川的胳膊坐了回去,偏头见那名女同志一直盯着自己偷笑。

        想起自己向来温柔淡然示人的形象不久前似乎当着人家的面已经崩了个彻底。

        温暖突然就难为情起来。

        垂着脑袋扭扭捏捏地坐在一旁,装模作样地整理着床铺,愣是不敢再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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