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她便前往了瞿洲的心理咨询室,想着自己忘不掉,兴许能让医生帮忙呢,可半个月的努力方法用尽却没起到任何作用。

        若不是瞿洲名声在外,温暖都要怀疑他办公室那一堆证书及奖杯都是花钱定做的。

        得知温暖是闹了个乌龙,瞿洲无比欣慰,还好他失败了,如果成功了倒真成了罪人。

        思及此处他走向路时川,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小伙子,你知道我失败了意味着什么吗?不是我技术不到家,而是你对面的小丫头执念太深,茫茫人海碰到一个对自己至死不渝的人不容易,你很幸运,好好珍惜!”

        从粥铺里出来,两人都没说话,一前一后走着各自想着心事。

        走出美食街,温暖终于开口叫住了路时川,男人驻足回头,眼底流动的情绪又纠结又复杂。

        “路时川,你相信我了没有?”她不确定地问。

        许久,路时川就这么垂眼目光沉沉地看着温暖。

        信了没有?他问自己。

        早就信了吧,从她再次出现信誓旦旦说对他是认真的,甚至为证明自己亲了他的时候,他便信了的吧,只是他一直不肯正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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