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免提。”电话里是清淡如水的声音，但林羡余却听出了命令的意味。
“是，父亲！”
余清的手竟微微有些颤抖。
电话里传出了轻微的键盘敲击的声音，“小鱼……我也暂且这么叫你吧。”
余清和余寒都瞪大了眼睛，飞快扫视着房车内的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出她的存在。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留下一根带毛囊的头发。”电话里的男声竟格外透着和蔼，这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却并不苍老。
林羡余犹豫了一下，还是发出了声音，“你是要跟我做亲子鉴定吗？”——但她还是没有显露自己的身形。
电话里发出轻笑，“其实我倒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做dna鉴定，仅仅只是为了打消你心中的疑惑。”
林羡余挑眉，“这么说，你已经确定我是你的女儿？”
“是的，我很确定。”声音里带着笑意，“我的女儿，你可知道，我的名字，叫余宪，宪法的宪。”
林羡余一愣，余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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