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速度很快,肖彻又正值毒发头疼欲裂双目失明,这么摔下去,当即就喷出一大口血。

        他单手撑地,费劲站起来,却因为看不到而无法认路,只得随意选了个方向,一直往前跑。

        追兵很快就跟上来,领头的正是肖宏本人。

        他身后随着元竺元奎和一队三千营铁骑。

        “都这种时候了,你以为自己逃得掉么?”肖宏望着钻进林子里每跑一段路就撞上树干的肖彻,声音冷硬。

        听得是义父的声音,肖彻脊背僵了一下。

        他以为,他们会安排别人来,却不想,竟然是老爷子亲自出手。

        二十四年的精心栽培,就为了今日卸磨杀驴,果然好算计,每一颗棋子,以及所走的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地环环相扣,精妙完美到让人找不出任何破绽,那些看似不经意的细节,最后竟然都成了他的致命点。

        这一局,他完败,输得毫无悬念。

        前面三尺之外,是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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