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屋。

        冯恩进去后,肖彻还在喝茶。

        他放轻脚步,声音也压得很低,“厨房已经在准备膳食,苗老嘱咐了,那药得用了膳才能喝。”

        苗老是专门为肖彻配药的老大夫。

        肖彻将茶碗搁在手边的小几上,问冯恩,“本座记得,他去年曾出过一个方子,说十分接近解药,后来为何禁用了?”

        肖彻打小中了毒,不仅不能人道,每隔一段时间毒发,还会双目失明。

        冯恩暗暗心惊,他想起苗老私底下告诉他,去年那个方子惹了大祸,后来便没敢再用。

        具体惹了什么祸,冯恩也不清楚,但他不能直接告诉厂公,只得委婉道:“苗老说了,那个方子副作用太大,不宜长期服用,厂公所中之毒,还得另寻他法。”

        冯恩的回答,肖彻并不感到意外。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寻找解药,奈何出尽人力财力,最终都石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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