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昏脑涨,全身痒却不能挠,薄乐难受了大半上午,为了赶飞机没去买药,现在看起似乎有点严重了。

        他拦住一个路过的空姐,问:“请问有氯雷他定吗?”

        薄乐露在外面的两条胳膊长满了疹子,一看就是过敏了,空姐微笑道:“有的,我帮您去拿,请稍等。”

        他跟了上去,没有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等,空姐从医药柜里拿出药和棉签递给薄乐,后者伸手去接,半道被一只手截了胡,薄乐晕沉沉的,还没来得及转头看是谁,手腕一紧。

        “跟我来。”

        一头黄毛拉着踉踉跄跄的薄乐往走洗手间。

        他一上午都避免跟许今扬接触,一个眼神都没给过,就是怕他找过来问昨晚的事。听到他说完全喝断片,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说不出的苦涩。

        现在许今扬主动找上门,他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应付。

        他风风火火的样子,似乎是有点生气?或是还有其他情绪……

        算了,自己连走路都费劲,不想管那么多了,昨晚的事能瞒多久是多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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