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鸿微皱着眉眼,装的像一个真正的,悲天悯人的好大夫一样,轻声问:“真的很疼啊?”

        丁欣月哀嚎连连,毫无形象地咧着大嘴叫:“疼,疼死了,啊……啊……”

        沈鸿打个哆嗦,往后退了一步。

        戏精上身地把药瓶又摸了出来,“这药是真的好用,抹上去就不疼了,但也是真的贵……”

        见孟氏母女把目光转到药瓶上,才慢悠悠地说:“……要不这样吧,我先卖你们半瓶,你们试试效果。要是行,咱们再接着往下谈,不行的话,你们就另择高人去,也省得上当受骗,如何?”

        孟氏总觉得这像一个坑,她一答应肯定就跳进去,等着沈鸿封土盖顶了。

        但丁欣月疼的太惨了,疼的她心里都跟着一抽一抽的,如果能替,她真想把女儿替出来,自己疼去。

        狠狠心,把先前的一块银子拿出来,重新递到沈鸿面前。

        沈鸿也不客气,把银子一收,拿了一张包草药的纸,摊在桌子上,开始往上面慢慢倒瓶子里的药粉。

        他解释:“我这瓶子里装的是一两银子的量,得先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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