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渊扶着傻妮从正堂屋出来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阳光很烈,穿过门前的梨树,把光线丝丝缕缕撒下来,筛了一地。

        外面很暖,是盛夏,在阳光下站一会儿就要出汗,把从堂屋里带出来的寒气都蒸干了。

        傻妮已经擦干净脸,只是眼睛被泪水浸过后,像蒙着一层水雾,湿润湿润的。

        她抬头看了看天空,又看院子里四边的房屋,最后把目光落在门口的梨树上。

        小声说:“小时候,每逢夏天,我都给这棵梨树浇水,天天浇,然后看着上面的梨子一天天长大。”

        她轻轻笑了一下,更小声了:“不过,我却没有吃过,也不知道甜不甜?”

        如今那梨树上了已经挂上果实,但又青又小,还不到能吃的季节。

        傻妮想,今年她更吃不到了,连看它成熟也不能。

        从梨下穿过,再往前走,就是丁家大门口的影背墙,背面是青砖纹路,正面则刻着青松迎客。

        傻妮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转头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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