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愈来愈猛,刺骨的寒风猛烈地摇撼着树枝,怒号不止。

        周围的百姓们只能耐心地等着金锦衣卫一个接着一个地出城,不敢发一句牢骚。

        乌诃迦楼又压了压斗笠,朝街对面一辆马拉的板车看了一眼,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辆板车上装着一个沉甸甸的酒桶,头戴斗笠、身穿蓑衣的车夫咕噜咕噜地喝着酒囊里的酒水,浓密的大胡子几乎挡住了大半张脸,身形微微伛偻,身上酒气浓浓,令得周围的一些人退避三舍。

        明明是漫天风雪的寒冬,五个躲在酒桶里的昊人已经是满头大汗。

        半个时辰前,他们被一伙人从锦衣卫手中救了出来,其中一个自称碧查玟的人说,他们是潜伏在京中的暗桩,是奉了安达曼郡王之命来救他们的。

        除了他以外,安达曼郡王还派了也拉从西苑行宫回京来接应,现在他们需要尽快与也拉会合。

        因时间紧迫,锦衣卫肯定会搜城,所以碧查玟来不及多说,说是先逃出京城,再议其它。

        碧查玟的昊语很标准,一听口音就是昊人,与那些昊语娴熟的齐人不一样,而且,他还拿出了安达曼郡王的令牌作为信物,他们就按照他的意思躲进了酒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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