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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诗的作者将长安的花花世界,将豪绅官吏豪贵骄奢,狭邪艳冶的生活态度,以及平康坊红灯芙蓉软帐的放荡情形。

        李元瑷苦笑,无怪闻一多先生说,南朝的宫体诗不是一个空白,而是一个污点,贫血而畸形的宫廷生活催生了贫血而畸形的诗歌,两者又互相影响,于是整个社会都处在绮靡委顿的笼罩之下。

        人人眼角里是淫荡,人人心中怀着鬼胎。

        上至皇帝公卿,下至庶民百姓,都受这诗风影响。

        李世民这样的皇帝也不例外,明明前两句非常的霸气,有雄主气魄,可随后几句又开始矫揉造作了。

        关键是李世民毫不觉得这里存在问题,还时常拿自己的诗句出来秀。

        李元瑷瞧得肝疼,尽管他文采极烂,不是作诗的料,可品诗却没有几人比得上。

        若非李世民是大唐的皇帝,自己真要跟他较较劲,将他的诗作批判的啥也不是,而非违心的一个劲叫好。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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