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那六边形给陈仰的感觉,就像是数学卷上的最后一道大题。
第一眼看的时候,觉得这题似乎有点思路,于是他迅速写了个“解”字,想趁着手感不错赶紧写点公式。
然后就没然后了。
“解”字是开始,也是结束。
陈仰把注意力从六边形移到尸体上面,头没了,工作证挂不住的掉在了地上。
从尸体脖子部位的伤口来看,头是被一口咬掉的。
怪物吃了她的头,还吸干了她的血。
陈仰扫了扫一楼走廊,举着女尸的工作证问:“有谁是她同事吗?”
一个中年女人边呕边说:“我……我是……呕……我是小琴的同事,我跟她一个部门。”
“九点的时候,大家都上去了,现在九点二十多,她不在公司,怎么跑到一楼来了?”陈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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