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厕的高分贝叫声快把车站掀翻了。
过道的男乘客们纷纷乱了套,笼子里的公鸡似的拍翅膀互啄,不知所措得很,每个人眼里都写着“怎么了怎么了”。
女厕有自己同伴的男乘客很焦急,一咬牙冲了进去。
然后又是一连串惊叫。
男孩子也很怕的啊,他们花容失色的样子,不输女孩子。
孙一行煞白着脸从男厕出来,抓着裤腰冲进第七候车室,对着陈仰一把鼻涕一把泪。
“头……头……被火车碾压的那个……那个男生……他的头……头在女厕……”
陈仰感到诧异,他以为是两桶碎尸缺的头。
没想到是第一个死者的。
“你先把裤子弄好。”陈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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